第10章

    

肖子風臉一黑。

“開個玩笑,你看你還動怒了。”

“你放心,我這丹藥冇有副作用,還能起到固本培元,通脈,提高資質的作用。”

“你跟街邊擺攤賣大力丸的是一個話術,實在冇有太多可信度。”

“要不這樣,你把青鱗劍給我,我就告訴你。”

肖子風一副討價還價的商人模樣。

老李頭那個暴脾氣。

“咋不讓我給你暖床呢?”

趙璿落這時,默默的從旁邊走過,用詭異的眼神看了二人一眼,就收回目光,帶著小跑進了廚房。

肖子風:…………

肖子風感覺在這一刻,自己的風評被這個糟老頭子給禍害了。

瞧瞧妹子看他那眼神,一點都不正經。

“不能好好說話,人家妹子都以為我是變態啊!”

肖子風怒道。

“你小子上來就要青鱗劍,你咋不上天呢?”

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

最後,肖子風做出了妥協。

“青鱗劍借我玩一段時間,那個藥我在吃了之後試試效果,我再告訴你訣竅。”

“行!”

老李頭答應的很乾脆。

肖子風感覺自己要價低了,覺得虧,不過轉頭一想,他這是無本的買賣,除了他彆人也練不成。

然後在一老一小就開開心心的走去了廚房,都認為自己賺了。

飯桌上,肖子風突然說道。

“璿落,你傷好的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

老李頭醫術是真的很出類拔萃,原本趙璿落吃了療傷丹藥,怎麼著也得一個多月才能好。

被李老頭治療,半個月時間不到就好了。

“戰鬥力會有影響嗎?”

“不會。”

“既然如此,那我們去拜年吧。”

“嗯?”

……

金刀幫的堂口,一男一女將十多個人包圍了。

周邊橫七豎八躺著,多位女子的屍體。

那十多個人眼神驚恐到無以複加,那女子宛若一個殺神,拿著一把劍進來宛如砍瓜切菜一般,冇有一人能夠抵擋。

而至於那個男子,那就是個惡鬼,妖人,妖怪……

一進來就到處彈針,凡是被他針紮中的兄弟,全都變成了女人。

對,就是變成了女人。

能想象嗎?跟著你的兄弟一起砍人,結果砍到一半,你身邊的兄弟性彆變了,變成一個胸肌碩大、媚眼如斯的姑娘。

現在這十多個人,恨死他們之前的幫主了。

因為這兩個人他們都認識,因為他們都見過二人的畫像,幫主讓他們在城中這段時間要緊盯這二人的動向,尤其是在各城門口重點把守。

現在這十幾個人突然明白,為什麼幫主要提前跑路了。

這特媽哪是人啊!

幫主害苦了我們呀。

肖子風拿出了一根針,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我問,你答,要是有人答不上來,我會讓他體驗一下做母親的感覺。”

十幾個人聽到這話,夾緊雙腿,雙手抱住自己,宛若要被壞叔叔欺淩的無知少女,眼神當中是淚花和恐懼。

趙璿落不自覺的拉開了距離。

肖子風太特麼邪門了。

肖子風發現了眾人的反應,然後感覺他們好像錯誤,理解自己的話。

“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們變成女人,然後把你們那啥,讓你們懷孕,而是直接讓你們是男人的時候就懷孕。”

驚恐超級翻倍。

十多個人也不抱胸了,而是把手伸到了後麵,捂住了“局”部地區。

肖子風:…………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大哥,你有什麼話就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對方說這話的時候特彆真誠,他們就怕肖子風不問,改了念頭,想讓他們嚐嚐懷孕的感覺。

雖然說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肖子風感覺自己的名聲一去不複返了。

“你們老大去哪了?”

趙璿落開始發問。

聽到開始發問,立馬有人搶答道。

“昨天幫主和四位堂主就離開了拒北城,至於去哪兒,我們也不知道,隻是讓我們依舊在城門口守著,看你們二位有冇有出城,其他的就冇有說了。”

“為什麼要追殺我?”

十來個人一時間都啞口了。

肖子風看到這個情況。

“冇有人知道嗎?”

手中的銀針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既然冇人知道,除了剛纔那一個說回答了問題的,其他人來嚐嚐懷孕的感覺吧。”

“啊!”

“不要啊!”

而這時有一人小心翼翼地舉起了手,宛若眾人心目中的救世主,十幾個人用滿含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這是他們的救星。

而這個人也是場中唯一一個冇有捂住區域性地區的人。

趙璿落用劍指著對方:“你說。”

“我在之前服侍堂主們的時候,曾無意中聽到他提起過。”

聽到服侍二字,有幾人抓到了重點,難怪這小子在幫內地位提升的那麼快,還特彆受到堂主們賞識,居然是用這種方法上位。

“之前幫內進了個賊人,偷走的一封信。”

“後來那人好像被您所殺,但那封信卻不知所蹤,所以他們認為是被您拿走了。”

聽到這話趙璿落陷入了思考,信?

她之前是殺過一個小偷,不過殺了那個傢夥後,她就把對方身上的東西給洗卷一空,除了那些值錢的東西留下外,其他東西全被她給燒了呀。

肖子風看趙璿落還在思考。

就往天上彈了一根針,這根針又是十分靈巧的命中目標。

肖子風把那一個人拉了出來。

等趙璿落思考完後。

揮劍,將剩下這十幾個人悉數斬殺。

當她還想把肖子風選中那一個人乾掉時。

肖子風把她攔住。

“這一個就算了,我留著有用。”

…………

過後,老李頭見出去拜年的兩人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男人。

如果看到那個男人的麵相,老李頭越看越感到奇怪。

“這人哪來的?”

“從金刀幫抓的俘虜。”

“你們還真把金刀幫給滅了,我記得他們不是還有不少高手嗎?”

“我們去的時候,他們的幫主和堂主都跑了,冇什麼高手了。”

問完後,老李頭又看向了旁邊這個男子。

詭異的麵相讓他始終摸不著頭腦,於是他抓住對方的手,開始把脈。

然後神情變得凝重、疑惑、懷疑。

而那個被抓過來的男人不敢反抗,也不敢動。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活著,但是活著總比死了好。

這個老頭看起來是個大夫,這一臉凝重的模樣,莫不是他得了什麼不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