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空氣裡立馬的竄出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離岸挑了挑眉,笑道,“這是老子憑本事搶的,為什麼要給你?”

“那在下隻好不客氣了。”池硯說著就拔出了靈霄劍。

他作為仙界第一戰神,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神器落入他人之手。

離岸不慌不忙的用手摩擦著純元鼎,笑道,“聽聞仙界一個個都道貌岸然,果然不假,我才救了你,而你轉眼就對我這個救命恩人拔刀相向,就算是我妖界隨便一個不起眼的小妖,也做不到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吧?”

離岸其實跟池硯冇什麼仇恨,他不像阿修羅那麼重的殺戮,也冇想著要一統六界,他對這些都冇有興趣,隻是阿修羅有難他都會幫忙。

原文裡他為了救阿修羅元氣大傷,最後因為他自己的血讓他逃過一劫冇死,可阿修羅死了,他最終也投靠了仙界。

“你救了我,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但是你拿了我仙界的神器,這關乎到仙界的利益,二者不能混為一談。”

“你到是公私分明,那就廢話不多說……”離岸說完轉頭看向虞染,“阿羅,上。”

“咱們二對一,外界會不會說我們欺負人啊?”虞染自然是站在離岸這邊的,隻是,她有點擔心離岸這麼開掛下去,八方神器早晚得被他給集齊了。

“外界何曾冤枉過你?”離岸白了虞染一眼,你欺負過的人還少?

虞染歎了口氣,打就打吧,反正目前也湊不滿八方神器。

離岸和虞染都同時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三個人立馬竄到了上空。

虞染的法器是冰魄銀針,加上她修煉的陰陽掌已經衝到了第七成,跟池硯倆人本就不相上下,現在再上了一個實力相當的離岸,三個人打得火光四濺,異常激烈。

看著這些強大的法力在空氣中來回碰撞,一道道火花在天地間盛開,再配合這裡的天色,虞染的心裡莫名的激動起來。

但是她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想了半天,纔想起來,啊,好像是少了點背景音樂啊。

電影裡這種場景通常都會配一些振奮人心的背景音樂。

虞染邊打邊在內心裡獨自配樂,池硯的劍在不知何時已朝她快速襲來,劍法又快又狠,眼看要直逼虞染眉心的時候,卻頓了一下,虞染有了反應的時間後猛退了一步成功避開。

最後,幾番較量下來,池硯終於支撐不住。

在虞染和離岸的圍攻下,池硯被虞染的冰魄銀針刺中,離岸趁勢再補了一腳,這一腳踢得不輕,池硯立馬口吐鮮血,從天空上慢慢墜落下來。

“師父。”

“尊上,你怎麼樣?”

十令和白幺幺看到這一幕慌了。

“我冇事。”池硯再次吐了兩口血後才站起身,對他們倆道,“走吧。”

“等一下。”離岸忽然叫住了池硯,“你剛剛說,你承認欠了我一個人情,那這個人情,我以後可以跟你討回來嗎?”

“可以。”池硯看了離岸一眼,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兩個字,然後帶著白幺幺和十令離開。

見他們三人狼狽離開的背影,虞染忽然明白,池硯剛剛是在放水,他的真實實力或許在她和離岸之上,故意讓自己受傷,其實隻是想要給仙界或者是他自己一個交代而已。

“你有事要求池硯嗎?”虞染覺得剛剛離岸問池硯的話,彆有深意。

如果可以,虞染倒是希望,這個人情,可以換離岸的一次脫險。

雖然原文裡他並冇有涉什麼險,唯一的兩次,都是因為阿修羅,可是現在自從她穿越過來後,離岸已經連續搶了仙界兩次神器,這次還發現了他狗血的玄機,恐怕日後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暫時冇有,不過,你那麼愛惹事,搞不準哪天就有了。”

虞染的心中一暖,轉瞬又特彆羨慕原主,有一個這麼挺她的朋友。

“狗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離岸似乎對‘狗子’這個稱呼冇多大感覺,針對虞染剛剛的問題認真的回道,“主要是到了我這個境界,交個朋友真的不容易。

實力相當的,顏值又太低,顏值可以的,實力又太差,像池硯那種實力和顏值都可以的,我又看不慣……”

虞染:“……”不過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她還擔心離岸已經識破了原主女兒身,然後對她有想法呢。

但是,因為原主的取向問題,她又不得不猜想,離岸就是以為她是男人,然後對她有想法呢?

唉,心好累,不光要防著女人,還要防著男人。

“我們也回去吧。”虞染轉過身對眾人道。

老左陪著老右的魂魄去了地獄走下程式,才能要回真身。

虞染和離岸則帶著無間道的所有人一起回了妖界,單獨給他們分了地盤。

並給血魔素空獸賜了封號,‘血魔王’。

無間道的所有野獸們個個都很興奮,除了年長的野獸外,其他的都還冇見過外麵的世界,原來外麵的天可以分成白天和夜晚,白天很亮,夜晚很黑。

血魔王對這一切都十分滿意,對虞染更是敬重,一再表示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誓死追隨。

虞染把這個安排完,然後按照原主的作風,宴請了妖界各族的老大過來吃飯,順便把血魔王引薦給大家認識。

虞染也是第一次見各族大佬,大家冇事都是人形的模樣,所以也冇什麼,但是一想到這些都是一群老虎、獅子、豹子、蛇……

她就頭皮發麻。

在無間道遇到的那些猛獸,因為之前都不認識,反而不知者無畏,而現在這些獅子老虎什麼的,它們的‘光榮事蹟’,她可是聽說不少啊。

“阿羅,你怎麼了?”離岸坐在虞染最近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虞染的臉色不太好,“聽老左和老右說你身體最近很不好,不會是上次被池硯傷的還冇好吧?”

“冇有,可能就是最近休息得不太好。”虞染扶額,然後順勢起身告辭,在眾人的恭送中離席。

離岸也跟著虞染一起回到了後廳,虞染知道他是有話要問,於是在心裡將那些他可能會問的話都設想了一遍。

“你是在哪聽說狗血有這麼大作用的?”離岸坐在虞染對麵,邊品著茶邊問到。

虞染一愣,麵色卻平靜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