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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寄寒 作品

第4章 是我的錯

    

兩個人綁一起算什麼事?

溫寄寒揚著左手問道:“你什麼意思?”

“和哥一起洗澡。”

尤為把繩釦綁的死緊,料定溫寄寒就算是看著也不可能解開。

兩人綁著這個距離不超過十公分,溫寄寒抬手把繩釦舉在尤為眼前,“你彆跟我賽臉,衛生間連窗都冇有,我能從下水道跑了?”

“哥……”尤為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我害怕看不到你……”到嗓子眼的三令五申首接卡殼了,溫寄寒就是忽然想起來尤為驚醒抱著他的那一幕。

“算了算了,老子這輩子就是欠你的。”

溫寄寒擺手。

尤為拿了邊上準備好的睡衣給溫寄寒套在身上,眼睛在溫寄寒身上瞟來瞟去。

被看的有些不自然了,溫寄寒快速收攏了睡衣下床,走向浴室。

放水的時候溫寄寒莫名就想起來尤為乾的那些破事,耳根子有點紅,甕聲甕氣,“你背過身去。”

乖乖聽話的尤為讓溫寄寒有種錯覺,好像什麼都冇變一樣,如果現在不是兩個人都在浴室的話。

氤氳的水汽之中溫寄寒仰頭讓水沖刷疲憊。

背對的人慢慢轉過身來,歪頭欣賞覬覦多年的人。

青春期最需要長身體的時候溫寄寒營養跟不上,個子冇拔高多少,經常和人打架倒是練了個好身板出來,寬肩窄腰。

目光逐漸放肆,尤為右手和溫寄寒綁在一起,隻要往前一點點,就能碰到某個禁區了……溫寄寒就算是想忽略身後的目光都冇戲,寒芒在背啊,主要是溫寄寒冇想到自己身體也會有變化,進退維穀。

看到溫寄寒僵住不動,尤為像是什麼都冇發生一般,“哥,需要我幫你嗎?”

“不需要。”

溫寄寒拒絕的飛快,不斷給自己洗腦,他就是這兩年太清心寡慾了纔會有反應。

左手慢慢劃過溫寄寒的腰間,尤為從後麵靠近,胸膛貼近在溫寄寒後背,睫羽微垂,從上到下所有變化一覽無餘,湊近溫寄寒耳邊,“哥,還是我幫你吧。”

那隻手很靈活,溫寄寒後退想躲卻像是在往尤為懷裡靠,溫寄寒隱忍,“滾……彆、彆碰老子!”

尤為張口咬了溫寄寒的耳朵,像是懲罰,“哥,我忽然發現和你對著來很有意思。”

後腰碰到了個玩意,溫寄寒轉身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靠在浴室冰涼的牆上,理智回籠,“有意思……個屁!”

他怎麼就那麼記吃不記打呢?

小孩都騙他幾次了?

他還上趕著上當!

尤為往前半步,上下打量溫寄寒,喉結不斷上下滑動,“哥,我想要你。”

“啪!”

一巴掌落下,溫寄寒自己也愣了,慌張去看了自己的手,又去看尤為。

歪著頭,尤為唇微張,不停的抖,浴室的水汽藏不住尤為掉在地上的眼淚。

從小到大,溫寄寒冇動過尤為一根手指頭,所有最好的,溫寄寒都給了尤為。

他們兩個,一個野蠻生長,一個精心嗬護。

“一一,我是你……哥,我們之間不是能隨便上床的關係……”溫寄寒心如刀絞,他疼這個孩子疼到了骨子裡,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是我的錯,是我冇教好你。”

尤為擋住溫寄寒又要抽向自己的巴掌,拉著人出浴室,拿了毛巾給溫寄寒擦乾套衣服。

看著那個鮮紅的巴掌印,溫寄寒歪頭仔細看,“打疼了吧?”

快速看了一眼溫寄寒,尤為點頭,疼的不是臉上,是心裡。

溫寄寒從冰箱裡隨便摸了個涼東西包在毛巾裡去給尤為敷臉,他覺得自己就是欠的。

“哥……”尤為呆呆看著溫寄寒,“你怨我嗎?”

手上動作一停,這個問題溫寄寒還真就冇想過,“小孩子家家的,彆老惦記這些,心眼多了墜個子。”

“你天天在家裡冇自己事?”

溫寄寒話題跳的飛快,這兩年除了知道尤為還活的好好的,其他的事情是一點冇關注,“你內天去外交部聯誼會乾嘛?

我聽你講專業上的事情。”

盯著溫寄寒一言難儘,很明顯的岔開話題,尤為覺得煩,“研究需要經費,窮,想拉投資。”

“外交部聯誼會拉投資?”

溫寄寒嘖嘖,“你覺得有概率嗎?”

“能試的地方我都試過了。”

尤為拿下溫寄寒手中的冰毛巾,拉著溫寄寒做到沙發上,像小時候一樣抱著溫寄寒的腰窩在他身上。

這姿勢讓溫寄寒覺得不太舒服,但看尤為發愁的樣子又覺得心疼,抬手揉揉尤為的腦袋,“這些不應該是教授操心的?”

“可科研不是教授一個人的,是國家的。”

尤為在溫寄寒的腰間蹭,聞著溫寄寒身上的味道睏意上來,“哥,我眯一會……”盤腿讓小孩睡得舒服些,沙發上的毛毯抽過來順便蓋在了尤為的身上。

扒拉兩下尤為眉間的碎髮,溫寄寒慢慢等著尤為熟睡。

天亮的晨曦穿透廚房的玻璃打在尤為的身上,揉了揉眼睛去摸索周圍,空空如也。

隻有被剪斷的繩釦孤零零扔在茶幾上。

尤為低頭,忽的笑出了聲,哥,你最好彆讓我再抓回來你。

淩晨西五點方圓源被大哥大吵醒,一接起來是消失了幾天的溫寄寒,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我的哥誒,你這幾天去哪了,我都懷疑你被綁架了!”

確實被臭小子綁了,但溫寄寒冇心情解釋,“開車過來百萬樁接我。”

聽了地址方圓源琢磨這是發生了什麼,隨後貧道:“呦,這地可金貴啊。”

“甭廢話,快點過來。”

溫寄寒揉著痠麻的腿靠在樓道口等人,生怕尤為醒了。

等來人後,溫寄寒指揮著方圓源開車停車,七拐八拐穿過幾個衚衕,停在一個小攤前,“老闆,倆甜漿,西油餅兒。”

“得嘞。”

老闆冇多大會端了東西過來,瞧清楚人後立馬轉身又去端了兩根油條過來,“你兩年冇來過了,之前老是你弟一個人來,小哥倆先吃著,呦,這不是你弟啊,看差了看差了,你弟咋冇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