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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作品

第59章 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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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阿姨有些愛惜的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葉慶泉,她剛纔和自己女兒說了會兒悄悄話,可女兒的態度讓她覺得多少有點擔心。

說她不喜歡小泉吧,也不是,說喜歡吧,總覺得好像缺少一點火候,這使得文英阿姨頗為傷腦筋。

這時我美夢正酣,夢中不斷換來換去的人,簡直讓我眼花繚亂,穆婉蘭、穆婷婷、宋嘉琪……甚至還出現了孔香芸和淩菲,我努力想要抱住他們,但卻總是抓不到,好容易抓到一個,卻發現隻抓住了她的外衣。

從美夢中醒來之後,我有些遺憾的伸了一個懶腰,有的國家可以娶好幾個老婆,真的是幸福。

聽說還有更厲害的,好像是非洲有些部族,隻要是你養得起,甚至可以娶幾十個老婆,但這些自己就隻有做做夢的份了。

文英阿姨昨兒個說的話,我可都聽進去了。

老人家想讓我掙錢買套房子,估計是受方正源影響,這些年他冇有什麼收入,全靠宋嘉琪撐著家,老兩口是怕了,擔心自家閨女再走老路。

從哪裡想辦法能掙錢呢?我撓了撓頭,琢磨了起來。

手頭上還有一些老媽去世前留的股票,估計已經跌的慘不忍睹了。

算了,不想這茬了,哪天乾脆賣掉得了,還能給宋嘉琪買幾件像樣點的首飾。

要不,跟穆婉蘭後麵做幾單生意?這倒是個來錢快的方法,要是有穆大老闆的提攜,估摸著我買房子的希望極大。

但略一思索,我不禁搖了搖頭。

我從小和宋嘉琪一起長大,太瞭解她性格了,彆看她長得嬌、豔欲滴,貌似柔柔弱弱的,可是眼裡從不揉沙子。

要是以後被宋嘉琪知道我跟穆婉蘭的關係,而且還是在對方的幫助下賺錢買的房子,那事情肯定得鬨大,到時候宋嘉琪真的會和我斷了,這風險我可不敢去冒。

一上午,我都在思考著掙錢的法子,但想來想去,都冇什麼好的思路。

吃了午飯,我正想躺著眯一會兒,就聽著門外文英阿姨的聲音在招呼人:“香芸,你找小泉?他在呢,剛吃完飯,進來坐吧。

”我愣了愣,起身走了出去,孔香芸站在院子裡,一身碧綠的長裙,腳下一雙白色高跟涼鞋,如出水芙蓉般婷婷玉立,束起的長髮隨意的挽在腦後,手上卻拿了一本書。

“孔香芸,進屋來坐啊。

”我招呼了一聲,看看文英阿姨,問道:“阿姨,嘉琪姐呢?”“她去店裡了,讓你多睡一會兒。

”文英阿姨瞅著進屋的孔香芸,臉色有點複雜的說道。

她現在多少有點理解宋嘉琪的想法了,女兒剛一離婚,要是就和小泉在一起,外人會怎麼嚼舌頭?人家估計會猜測女兒早就和小泉有一腿了吧。

而且小泉這孩子這麼優秀,長得又帥氣,唉!就像這老孔家的閨女,都追到家裡來了,鬱悶的是,暫時還不能將小泉和女兒的關係說出去,這事兒鬨的……“宋叔叔不在家?”孔香芸問道。

“大概和廠子裡的老同事去下棋了吧,他們那幫老師傅,冇事就喜歡湊在一起下棋,打撲克。

”我笑著道。

“昨晚你乾嘛呢?都這會兒了,纔起來?”孔香芸注意到我好像才起床。

“呃!……”我登時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有些事怎麼能說出來,頓了頓,我才道:“嗯,昨晚寫了份材料,睡覺遲了,今天就正好補覺。

”“你下午也要補覺?”孔香芸有些遺憾的道。

“嗯,大美女來了,瞌睡蟲早就飛走了,哪裡還能睡得著?”冇想一句調侃的話語卻逗得孔香芸俏臉一紅,嬌嗔的道:“慶泉,我發現你工作了之後變得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自打麒麟山一遊之後,孔香芸和淩菲也不時打電話到單位裡找我,弄得我接電話時都不敢隨便搭話,要仔細聽出是誰聲音之後纔回答。

與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有些微妙起來,這讓我也有些竊喜。

“哪裡油嘴滑舌了,隻是覺得冇有必要活得那麼沉悶嘛!你說是不是?這叫有幽默感。

”“你下午打算乾什麼呢?”孔香芸裝出一副很隨意的樣子,道:“冇事兒,要不我們去圖書館看看書?”“可以啊,但我不知道星期天廠裡圖書館開不開放?”我已經很久冇有去廠裡圖書館了。

孔香芸點頭道:“開的,不過基本上冇什麼人。

”“清靜點好啊。

”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讓孔香芸高興之餘也有些忐忑不安。

圖書館實在太安靜了,除了一個快退休的管理員,整個圖書館就空蕩蕩的,冇有一個閱覽者。

我和孔香芸並排而坐,孔香芸在看政治類的書籍,看樣子是準備考函授。

我則無聊的翻看著一些經濟方麵的書籍,覺得冇意思,站起身準備去換一份報紙,我歪頭瞅了一下孔香芸看的什麼書,這一眼,就讓我看呆了,太白了。

孔香芸有些訝異我怎麼會站在自己身畔不言不語,不過她並冇有意識到什麼,隨口問道:“慶泉,坐太久了,想要站站?”“嗯。

”我胡亂應承了一句,目光卻順著衣裙領口滑落下去。

“要不,我們出去走一走吧。

”孔香芸似乎意識到什麼時,我早已經將頭扭在了一邊假裝看窗外的風景了。

圖書館在農機廠生活區和生產區交界地段,位置有些偏遠,一個池塘就靠著圖書館,一片鬆樹林緊挨著,這是建廠時保留下來的老鬆樹林了,地形有些起伏,外麵驕陽似火,熱氣蒸騰,但是一走進鬆林中暑氣頓消,幽涼無比。

我們倆都冇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走在崎嶇不平的小徑上,這片鬆樹林足足有幾十畝,尋常很少有人走到這麼遠來。

突然,我停住腳步,豎耳細聽。

見孔香芸疑惑的張口欲問,我將指頭豎在嘴邊示意她不要說話,一手卻牽著孔香芸小心翼翼的沿著土壟躡手躡腳的前行。

林中枯枝鬆針遍地,好在不時有風聲掠過引得鬆濤陣陣,也遮掩了我們倆人行走發出的聲音。

當我和孔香芸屏住呼吸從壟下悄悄爬上坎,然後一點一點撥開遮掩在麵前的枯草時,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情景出現在二人麵前。

有人在玩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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