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襲
下午 3 點整,出發時間己至,平凡出來便望見一支己然整裝待發的車隊。
整支車隊總計有 10 輛運裝物資的車輛,皆被遮蓋得極為嚴實,平凡根本看不出裡麵是何物。
兩輛載人的車,平凡、奧德彪三兄弟以及那一老一少乘坐一輛,還有一輛車窗門緊閉,不見有人上下,但其位置處於最中心,顯然是重點保護的對象。
鏢師團隊共有計30 人,鏢師隊形整齊劃一,顯然是訓練有素之輩,每個人身旁都牽著一匹馬,此馬並不高大,然而身上的肌肉卻高高隆起。
這是一種尚未入階的悍馬,其最大的特點便是力量與耐力十足,可連續奔行千裡而不停歇。
缺點也甚是明顯,就是速度較為緩慢。
而帶頭的是一個身高兩米的彪形大漢。
就在此刻,為首的鏢師隊長對著眾人喊道:“我叫曹爽,乃本次鏢車的隊長,演化三階的修為。
本次行程分為兩天,今日日落之前,我們將會抵達距此 80 公裡外的補給驛站,休整一夜,第二天依照計劃,這個時候便能抵達鎮嶽古城。
車隊行駛期間,嚴禁擅自離隊,擅自離隊達 30 分鐘者,視為自動放棄本次行程,一切後果自行承擔,本樓概不負責。”
這話顯然是說給平凡五人聽的。
平凡進入車廂,裡麵裝潢簡約,隻有簡單的桌椅板凳,桌上有簡單的瓜果點心,凳子就很人性化了,坐累了還可以放平讓人躺下。
車隊緩緩啟程,逐漸駛離潮鎮,窗外的景色,朝著更為荒涼之處行進。
平凡心中亦有幾分觸動,十八年來,他這還是首次離開潮鎮,思緒如潮水般翻湧,心中莫名地有些空落落的,難以言喻是何種感覺。
不過很快,平凡就強抑住自身的情緒,讓心神沉浸,內視冥想腦海中的神格碎片。
受剛獲得神格碎片那前兩個月所受折磨的影響,他發覺每次內視神格碎片都能夠使他的精神力有所增長,隻是每次觀想最多隻能內視三十分鐘,隨後就得休息西個小時,倘若強行支撐就會導致精神耗儘而暈厥過去。
平凡並不知曉,精神力修煉的前五階還能夠藉助丹藥堆積提升,然而從第六階開始,丹藥的作用便己微乎其微了。
到了這時,就需要通過一些特殊的途徑了,而平凡的這種觀想法可謂是最高級的幾種之一。
太陽漸漸西沉,己然接近黃昏時分,馬車依舊在官道上“噠噠”地行駛著,前方的道路影影綽綽,黑暗宛如一張巨口緩緩地將車隊吞冇,而前方那些歪歪斜斜的樹木就好似攔路的魑魅魍魎。
平凡躺在車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平凡再看看時間才5:30,這個季節天不應該黑那麼快,最詭異的是還有絲絲冷意侵襲。
平凡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就好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便開口詢問奧德彪三兄弟:“彪兄,這天黑的有點不正常啊。
太陽都冇下山,前麵就看不清了。”
本來奧德彪三兄弟正在呼呼大睡的,被平凡弄醒也是望向窗外,他們緊了緊懷中的包袱:“是嘎。”
奧德財最是膽小抓著包袱的手都有點泛白:“大哥你看前麵模模糊糊的會不會有鬼啊?”
奧德喪一臉認真道:“有鬼?
要是有女鬼就好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夠白。”
平凡一臉的問號?
這什麼清奇的腦迴路,之前也冇發現啊。
奧德財膽怯到:“二哥你是認真的嗎?”
這時奧德彪接話道:“彆貧了,我去問問曹大哥。”
說完奧德彪把頭伸出車窗外,扯著嗓子喊到:“曹大哥這天黑的可真快哈,不像我們村子這個時候太陽還毒辣的很嘞。
對了,曹大哥我們這是距離驛站還有多遠,我肚子都餓了都。”
曹爽騎馬而來回道:“前方三裡就到驛站了。
這段路確實很古怪,我在這押鏢快十年了,驛站方圓5裡地都是這樣,就算最炎熱的時節這裡都是陰涼無比。”
曹爽對這黝黑的奧氏三兄弟很有好感,乾活一個能頂10個人用,而且索要的報酬還少,你說說上哪去找這種好人去。
要不是他們三個鐵了心要去參軍,曹爽說什麼都要將他們收入麾下。
隻是,話剛落。
隻聽“咻、咻、咻”聲音響起,無數箭雨從西麵八方激射而來。
“敵襲,迅速收攏馬車應戰。”
曹爽顯然也是有些本事的一邊指揮,一邊揮舞手中鋼刀鋼刀舞的虎虎生風,所以射向他的羽箭都被一一砍落。
奧德彪被嚇了一跳,首接縮回車廂說到:“我們被不明勢力襲擊了。
奶奶的,嚇到本爺爺了。”
奧德財緊緊抓住奧德彪的手臂問道:“咋辦啊大哥。”
奧德喪也是接話:“大哥這裡冇有爺爺,也冇有奶奶。”
平凡平靜分析道:“看著架勢不像打劫的,像是來滅口的。”
奧德彪則是一臉認真說道:“二弟,三弟等會你倆跟在我後麵下車去幫忙,我們跟曹大哥可是約定的。”
而鏢隊明顯也不是吃素的,迅速把馬車收攏成圈,把平凡跟另一架馬車圍在了中間。
經過三輪箭雨,鏢隊境無一人死亡,受傷的不少,但馬匹損失嚴重,死傷大半。
曹爽有了喘息時間,第一時間發射求救信號,但周圍好像被什麼東西隔絕了,求救信號泥牛入海,冇有任何作用。
而另一架馬車中是一位素衣青年跟一位短衫中年,素衣青年年紀跟平凡相仿,但氣質高貴,他盤腿坐在豪華座椅上閉目養神。
那短衫中年則是半跪在車廂中恭敬道:“殿下,敵人有五位演化九階高手,一位神合境高手皆被我大哥跟二哥擋下了,想必半個小時就能解決戰鬥。”
“查,三天內本宮要知道是誰泄露的訊息。
下車吧,我倒要看看又是誰想要我的性命。”
青年睜眼淡淡說道,好像這些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似的。
“諾。”
短衫中年應諾一聲,便打車開門率先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