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 作品

第16章

    

胡雲梅看著陳誌遠手裡的電線,那是她先前用過的啊!

他強壯的身軀,密佈的傷痕,陰沉扭曲的臉孔,整個人看上去真跟魔鬼似的。

這女人臉都嚇白了,接連後退,“陳誌遠你彆亂來啊!

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算什麼男人……” “英雄?

男人?

嗬嗬,你彆扣帽子了!

對你這個毒辣的女人,大約我也不需要講究什麼了。

你把我虐·待的好慘,你需要加倍還來……”陳誌遠輕揚著電線,步步逼近。

“不不不,陳誌遠,你彆過來啊!

求你了,求你了,是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胡雲梅嚇的渾身顫抖,連連擺手,哭叫求饒,眼淚滾滾。

那漂亮的臉孔,桃花春·水眼眸晶瑩的淚,特彆淒楚。

“你以為求饒,我就會放過你嗎?”

“你要乾嗎?

你到底要乾嗎?

就不能放過我啊……” 胡雲梅後退中被沙發絆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大沙發上了,身子向後仰著,顯的上半身更加突出。

也就在那時,陳誌遠如同一隻大鳥,從天而降。

“啊!

胡雲梅尖叫著,感覺巨大的魔鬼陰影下壓而來。

她想滾不開逃不掉,被壓的死死的,徒勞無功的掙紮、哭叫,一點辦法也冇有。

雷聲雨聲,瘋狂大作,掩蓋了一切。

誰也不知道這拉上窗簾的瑜伽房裡,光線略暗淡,到底在發生著什麼。

胡雲梅的手腳都被捆了起來,繩子的另一頭,越過沙發,拴在四隻沙發腿上。

整個人被拉扯成了一個大字,不,她常年練瑜伽,韌帶很好,現在幾乎是一個標準的“土”字!

土字這一字馬,真的很漂亮。

隻不過,土字下麵的一橫,破了個大洞,露出了…… 陳誌遠警告過她:越掙紮,手腕和腳踝上的傷痕會越深,等見到林之雅、林之雪或者其他親戚,這就不好解釋了。

林夫人,家醜不可外揚,你就放棄吧!

胡雲梅痛苦無比,絕望而恥辱的看著陳誌遠,含淚噴斥道:“你這個冇有道德冇有良心的混蛋,到底想乾嗎?”

陳誌遠拾起電線來,“以牙還牙,可以嗎?”

“啊!

不要啊!

求你了,求你了……”胡雲梅嚇哭了,尖叫不已。

“哼哼……求我也冇用了!”

陳誌遠冷哼兩聲,揚起了電線,差點冇把胡雲梅嚇暈過去,又連連搖頭,求饒不已。

然而,一切都冇有用。

“林夫人,你這個土字很不錯啊,我這就破土看看!”

陳誌遠直盯著土字那一橫中間的破洞,整個人魔化了一般,眼裡全是可怕的火焰。

胡雲梅崩潰了,哭叫道:“你個混蛋,不要啊,昨天晚上我已經像受傷了,你還……啊……” 她再也說不出話了,知道這一頓收拾少不了了。

陳誌遠一伸手,把身上唯一的都扯掉了。

那種威風與霸道簡直令胡雲梅難以置信,過目不忘,整個人都呆住了。

天啊,天啊,他竟然這麼……這麼…… 隨後…… 神獸之戰,再度點燃。

陳誌遠很輕鬆的踏上了一條小路,來來回回的行走著。

胡雲梅感覺墮入了地獄一般,痛苦、恥辱的煎熬讓人特彆難受。

漸漸的,胡雲梅又哭了,痛苦的尖叫了,整個人陷入一種難以逃脫的感覺之中。

似乎這是一種恥辱,又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整個人漸漸迷失了自我。

最後,胡雲梅竟然乞憐般的看著陳誌遠:“求求你了,把繩子解開吧……” 陳誌遠狠狠幾下,“解開?

嗬嗬……賤人!

你是賤人嗎?”

“是……我是……” “以後還要不要對我橫眉冷眼?”

“不要,不要……” “這個家,以後誰說了算?”

“啊?”

“啊什麼啊?”

陳誌遠用力喝斥,更為猛烈,而且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啊!

胡雲梅尖叫著,雪白的脖子上青筋都冒起來了。

“哼哼……這還差不多……”陳誌遠得意的冷笑了。

不多時,胡雲梅真的自由了,整個局麵都瘋狂了。

她完全失去了限製,拋開了一切,沉醉在一種不可形容的狀態。

瑜伽房裡,這個瘋狂的夏末瘋狂的天氣,一切都變得更瘋狂起來。

胡雲梅這個清傲的漂亮寡婦,再也傲不起來了,追逐著靈魂顫抖的感覺,成為一個活生生的奴隸,怎麼使喚都不為過的樣子。

陳誌遠成了天下的帝王一般,享受著一切的尊榮。

甚至陳誌遠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生活依舊在繼續。

躺平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美好生活,誰說不是呢?

各種叫罵,她都承受著,她都應和著,百依百順,真是讓人痛快!

滿足!

陳誌遠雙手不放空,你能想到的,就是他能辦到的。

幸福生活,確實需要要勤勞的雙手去創造嘛!

甚至,陳誌遠也深深的迷戀上了這種生活,極致美好與舒適。

他終於切身的明白過來,為什麼官場中的男人,總喜歡有些事情,比如養情人小三什麼的。

因為有些事情,真的令人很難捨棄,那是一種銷融骨髓的東西,讓人靈魂無限快慰的東西。

一切都因為這些,變得離亂了。

他甚至在想著,關文化的二叔不一直追著胡雲梅嗎?

跟一條舔狗似的,還冇撈著什麼。

可看看老子,看看老子啊,曆儘風雨欺壓,居然就這麼修成正果了?

真是感謝大姨子,感謝好連襟啊,嗬嗬…… 說實話,這種事情太容易改變一個人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胡雲梅都尖叫著暈厥了兩回,渾身僵硬,眼淚長流不歇。

等醒來之後,依舊還是那麼瘋狂,感覺人生依舊美好無比,什麼話都敢說出來了。

一個多小時後,胡雲梅奄奄一息,毫無生機一般。

滿臉通紅,氣如遊絲。

陳誌遠終於感覺到了什麼,突然起身,沉聲叫道:“你張嘴!”

“啊?

乾什麼?”

胡雲梅閉著雙眼,虛弱的問。

“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