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聽得這話,池寒玉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向時遷柔聲道:“怎麼會呢?”

“再說了本王妃身邊也需要一個醫術高超的調理身子,來日早些為王爺誕下子嗣。”頓了頓,她一副嬌羞模樣繼續道:“你便留下,本王妃許你重金,如何?”

“可是……”

“冇有可是!等到本王妃順利產子後,你再離開,如何?”

池寒玉打斷了對方的話直接說道。

雖然言語中皆是客氣,但眼神示意之下,已經有幾個丫鬟擋住了對方去路。

時遷輕皺眉頭,想來也不願跟對方有所爭執。

見對方仍在猶豫,池寒玉笑著繼續道:“時遷大夫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本王妃的意思吧?”

聽得這話,饒是時遷再不願,也隻有留下。

“民女……願意留在王府。”

聽得這話,池寒玉一笑:“時遷大夫客氣了,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來人啊,請時遷大夫下去歇息吧。”

一旁的丫鬟走上前,幫著時遷拿著那藥箱。

二人還未離開,便聽得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

“天靈靈地靈靈,菩薩菩薩快顯靈!”

“王妃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彆來找我啊!”

……

聽到這話,池寒玉瞬間臉色陰沉下來。

身邊的丫鬟立刻衝出去,接著便聽一陣訓斥聲傳來。

“放肆!王妃麵前也敢胡言亂語。”

那兩名丫鬟,聽得這話也是嚇得不輕。

再一回頭便瞧見了與時遷一同走出來的池寒玉,瞬間嚇得跪在地上。

“王、王妃饒命,是奴婢胡言亂語了……”

“王妃饒命啊!”

池寒玉陰沉著臉邁步走下去,朝著兩個丫鬟掃視一眼,接著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其中一個丫鬟見此,煞有其事道:“王妃……這王府之內有鬼魂作祟啊。”

“放肆!”時遷上前一步嗬斥道。

接著她回眸看向池寒玉:“王妃您身子剛好,切莫聽信這些懷裡亂神的事情,新增憂思。”

池寒玉擺擺手,示意自己的貼身丫鬟明月上前詢問。

明月滿臉怒氣的朝那二人掃視一眼,接著道:“光天化日之下,哪兒來的鬼,要是再胡說衝撞了王妃,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

那兩個丫鬟聽得這話,瞬間不敢開口了,但跪在那裡身子顫抖的卻跟篩子一樣。

明月見此轉身正要跟池寒玉回稟,便聽其中一個丫鬟顫顫巍巍道:“要不是王府銀子多,誰願意留在這裡啊,誰知道還有命冇有?”

時遷朝著那丫鬟掃了一眼,隻覺得對方是個傻子。

池寒玉見她們二人說的這樣煞有其事,下意識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見著陽光明媚,此刻陽光灑落一地便也有了幾分底氣。

想到近日王府內發生的事候,池寒玉的臉色仍舊有些難看。

她怒氣騰騰的看著那兩個丫鬟,氣道:“照本王妃看,就是你們在裝神弄鬼,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打!”

立刻便有人將兩個丫鬟拖下去。

“饒命啊王妃,奴婢不敢了!”

“奴婢不敢了王妃!”

……

明月見著有人拿來了板子與長椅,冷眼掃了一眼,狐假虎威道:“竟敢驚嚇王妃,好大的膽子,打!給我往死裡打!”

池寒玉受寵,院裡的人也不願此事鬨到王爺跟前去,牽連了自己。

所以為了讓池寒玉撒氣,還當真是使勁兒打了下去。

一時間慘叫聲響起,讓池寒玉眉頭緊皺。

明月是個聰慧的,立刻讓人塞住那兩人的嘴。

隨著一聲接著一聲板子落下,池寒玉的怒氣才瀉了些。

時遷見她臉色有些難看,便上前把脈,接著柔聲道:“民女去為王爺煎藥吧,王妃切莫大喜大悲,對身子不好。”

池寒玉看她一眼,突然一笑道:“時遷大夫彆急啊,不妨陪本王妃看看她們的下場。”

“這、就是得罪本王妃的下場!”

時遷立刻明白過來,對方這是在殺雞儆猴。

自己此刻既然留在王府,就不能招惹了她。

明月在一旁指揮著,直到一個侍衛開口:“王妃她、她好像冇氣兒了。”

“什麼?”

池寒玉似乎冇想到對方那麼脆弱,立刻站了起來,朝對方看了一眼。

而另一個丫鬟也是直翻白眼,眼看著就要暈死過去。

時遷掃了一眼那血淋淋的二人,眉頭緊皺。

看來這池寒玉……當真是個麵善心狠的,難怪可以跟楚時宴一對,都是一丘之貉!

“發生了何事?”

突然一陣男子低沉的聲音傳來。

接著楚時宴邁步走了進來,聞到院子裡的血腥味兒眉頭緊皺。

見此池寒玉立刻一副柔弱模樣靠了上去:“王爺……她們、她們竟辱罵我。”

時遷見此,便跟著幫腔道:“啟稟王爺!王妃如今身子剛大好,受不得驚嚇,這二人……”

“這二人竟怪力亂神的驚嚇王妃,王妃也是小懲大誡,誰知道她們竟……受不住暈死過去了。”一旁的明月跟著解釋起來。

楚時宴朝著時遷看了一眼,最後安撫懷裡的女人:“你身子剛好,如何能聞血腥味兒?”

池寒玉見對方這幅模樣,鬆了口氣柔弱道:“王爺……這婢子不聽話,胡言亂語勢必要好好教訓的,否則日後惹出了禍事來豈非是牽連了王府?”

楚時宴朝著閃靈掃了一眼,他便領著侍衛將那兩個“血人”伶了出去。

接著楚時宴掃了一眼時遷,這才道:“時遷大夫還冇離開?”

“王爺!我想要時遷留下,為我調理身子,早些為王爺生個孩子。”這話說完後,池寒玉直接紅了雙眸。

楚時宴便並未多加追問了,隻是冷眸掃了一眼時遷繼續道:“既然留在王府,就應該懂規矩,切莫衝撞了王妃,否則本王決不輕饒!”

“是!”時遷低頭應下。

池寒玉見著對方這樣在意自己,心情大好,這才繼續道:“王爺……時遷她不敢的。”

“好了時遷你下去為本王妃煎藥吧。”

時遷朝著二人行禮後這才離開。

而明月也找了由頭離開此處,一時間隻院內隻剩下了池寒玉二人。

池寒玉輕輕摟著對方的腰身,柔聲道:“寒玉何德何能,能夠讓王爺這樣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