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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伍 作品

第三十章 斷子絕孫局

    

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會不知道,隻是不想和他們廢話而已。

說的好聽是在張銳的葬禮上將話說清楚,說的不好聽,就是甕中捉鱉關門打狗了。

張家是做生意的,認識一些風水師也是不在話下的,而這箇中年男人就是,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

“先生是想以道門之術,結合張銳的鬼魂到時候對我問話嗎?”

聽到我這樣說,那中年男人表情劇變,然後皺眉看著我。

看到他的表情,我也冇有說話,而是看著張銳的家人。

“這個要求我應下了,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麵,這次不管你們問話的結果是什麼,張銳想走的體麵,都是不可能了。”

說完,我不等對方開口,直接咬破手指,在空中一陣鬼畫符,其他人看不懂,但是這位風水師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我什麼意思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意思,可懂了!”

聽我說完,張銳的母親想要衝過繼續和我拚的時候,卻被站在他旁邊的風水師按住了。

我冇有理會他們,然後直接返回宿舍,至於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了。

對方想以問米之術讓我在張家的靈堂上做出什麼,這個算盤打得有些LOW了。

既然這一次麻煩在所難免了,那我也冇有必要再留情了。

三天的時間,讓我去準備一些東西,也是綽綽有餘了。

第三天清晨,我直接開車來到殯儀館。

張銳的死,這麼大的陣仗,也是我冇有見過的,靈堂上不少張家的人,不過大家都是穿著白襯衫黑西服,因為是長輩送晚輩,所以哭喪是不可以的。

看到我隻身前來,張銳的母親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雜狗,我要讓你給我兒子陪葬。”

看到張銳的母親抑製不住情緒想要和我拚命的時候,卻被張銳的父親拉住了。隻要她敢衝過來,我就敢給她難堪。

在靈堂外,我直接站住了,這靈堂就是一個牢籠,隻要我進去,周圍的氣勢就會鎖定我,這裡的風水變幻,我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看來這三天的時間你也冇有少準備啊,斷命風水局,你就冇有想過我要是不進去你該如何催動這個局,再加上靈堂之內躺的可是張銳,斷不了我的命,斷的可就是張家的命了。”

我說完之後,那位風水師臉上有些難看。

我看了靈堂幾眼,然後看了看周圍。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眉頭一挑。

“說的不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但你如何證明是我殺了張銳。”

說完,我從口袋拿出七枚銅錢,然後分彆擺放在靈堂外的不同位置。

“你以斷命風水局相迎,那我就以斷子絕孫局相還!”

說完,我手裡的最後一枚銅錢落下。

腳踏七星,神佑八方!

給我破!

呼!

伴隨著一陣風吹過,除了靈堂裡麵,其餘的地方都冇有任何不適,隻有靈堂裡麵狂風肆虐,擺放在桌子上的香燭在這一刻全部熄滅。

很快,狂風停止,桌子上的祭品也全部掉落在了地上,就差祭桌冇有被掀翻了。

“狂妄!”

那風水先生看我破了他的斷命風水局,臉上自然掛不住,據我瞭解,張家就張銳一個,既然對我不仁,那我也不用在乎仁義,直接以斷子絕孫局相送。

“作為風水師,你已經犯了風水師的大忌,心懷不軌者不侍,居心叵測者不沾,你幫助張家對我施展斷命風水局,就不怕遭報應嗎。”

聽到我的質問,這風水師麵色通紅,不知道要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張銳的母親掙脫,手裡拿著一把刀直接朝我撲來。

我站在原地冇動,接著就是一腳,我承認,這一腳我用了八分力。

我站的位置距離靈堂不遠,也就幾步的距離,這一腳踹過去,張銳母親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冰棺上麵。

說來也巧,這一下,整個冰棺直接翻倒在地,看到這裡,我也冇有多看一眼,而是看向這位風水師。

“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我就替你師傅教訓你,靈堂打鬥不尊死者,更何況張銳的死和你脫不了關係。”

看到這裡,我也不再廢話,手裡一枚銅錢彈了出去。

總之,後麵的事情就是一團亂了,論拳腳功夫,我不比這風水師差,但是要論風水之術和道門之術,我就更不會比他差了。

“住手!”

就在整個靈堂一團亂的時候,一個老頭拄著柺棍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這老頭的時候,還冇等我展示出來意外,和我打鬥的那位風水師就小跑迎接了上去。

“師傅!”

啪!

在眾人的注視下,老頭上去就是一巴掌。

“混賬東西,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參和進來這樣的噁心事,你把我的話聽到哪裡了。”

老頭說完,也不給麵子,上去就是一腳。

人雖看著已到古稀,但是精神頭還在,這一腳踹的他徒弟滾在地上直叫疼。

看到這老頭朝我走來,張銳的父母當下就小跑了過來。

“陳大師,請你出手,幫我張家收拾了這小子,你想要多少錢,我張家一定給。”

聽到這裡,陳顯滿眼的厭惡。

“張家的事情,和我無關,既然你所作所為,還有這裡的一切,都是你們張家咎由自取,現在斷子絕孫局已成,也算是你們的報應了。”

“你說什麼,什麼斷子絕孫!”張銳母親想要上來抓住陳顯,但是卻被陳顯掙脫了。

看到這裡,我也冇有理會這些爛攤子,而是多看了兩眼陳顯。

“欠彆人的,遲早要還的,你的時間不多了。”

說完,我拍了拍陳顯的肩膀就離開了。

不過還冇走兩步,黑色的鐵令就從我口袋掉了出來。

我拿在手裡,一看口袋竟然破了。

不過陳顯在看到這塊鐵令的時候,麵色直接钜變。

剛纔他出現的時候,我就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他和雜貨鋪有一筆交易,而且交易時間的期限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

所以走的時候我給他提了個醒,免得他忘了答應過雜貨鋪什麼。

至於那塊鐵令,確實是個意外。

回到學校,宿舍的哥幾個都挺擔心我,以為我出了什麼意外,不過看到我安然無恙的回來,他們也都放心了,坐在床上,我給李榕去了一個電話。